因病在家休息时,学着进入Facebook的网络世界,讯息来源突然快了很多,世界变得宽广而多元了。网络世界比人海更容易寻人,不止遇回迁居国外、分离已久的朋友,也可以结交很多兴趣相投的朋友,让网络得到联系和交流的功能。
多掌握几个语言,我们还可以与不同语言环境的朋友沟通;现在,我可以直接知道废除英化数理联盟领导人所发布的消息和其支持者的讨论意见,不需要再“笨笨的”等待那些观察员的报告了。
上一周,黄进发联合民联议员发动“一个黑色马来西亚”运动遭警方以煽动法令扣查,晚上8时30分证实被扣留,一个小时后,就有大约20人聚集该警局,至11时声援人士多达50人,其中包括前任和现任律师公会主席、民联各政党的国州议员、非政府组织团体代表、评论人等。
警方与律师之间的交涉情形一一展露在那小小的视窗中,不需要裁剪,已经网上直播了。接下来,霹雳州召开州议会,厅内厅外的所有情景,许月凤的一举一动,也被摄取影像者直接上网,全世界的人都看到这一场黑色政治闹剧。
更出乎意料的是十五碑警局OCPD,连续两晚拿着麦克风,对着声援黄进发的民运人士呐喊,扣留身穿黑衣,手持蜡烛的人士,乃至于扣留准备执行任务的5位律师的录像,也在网络流传,并在短短的12小时内,引发律师公会得以发动200名律师在吉隆坡高庭的示威抗议。这就是网络科技带来的便利和动员效益。
由此可见,组织动员不再需要费力去运作一个累赘的组织,面对社团注册官的刁难,也去除了恼人的社团人际和派系斗争,可以为社会节约不少资源和时间;评论人沈观仰为文《衰退中的华人社团与公会》指出,我国的网民占全国人口的62.8%(共15,868,000人),比选民还要多很多…。对那些组织老化、思想保守、明争暗斗的华团而言,肯定是一种需要严阵以待的“威胁”;他们只能选择“改变”或“等待死亡”(Change or Die)。因为,势不可挡。
我曾深深认为,网络科技的发展使人与人之间更加疏离而拒绝使用网络,直至公务上迫使我要使用;而今,在运用经验方面,我体会到网络的人性化、多元化、效率和速度,不再排斥这个组织动员的工具,诚属后知后觉型。
俗语说:“不怕慢,只怕站”。在此科技发展奇速之时代,我们不止要做文化人、组织人、政治人,也要成为资讯人。由此可见,社会组织动员的基本单位也将从家庭、公司、社团组织转化到个人。因此,个人的主观意识和影响力得以发挥,社会批判可以更直接利落,一针见血,不拘泥于组织的人情上的人际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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