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網絡看到沙阿南23區居民在沙阿南市政廳與雪州州務大臣丹斯里卡立依布拉欣、當地國州議員卡立沙末和羅茲雅就搬遷興都廟所舉行的對話會,現場有所謂的居民無禮喧鬧,不論理由地叫喊侮辱性口號,令人為他們感到羞恥。
如果對話是為了解決問題,居民至少應該在對話程序中提出對事件的觀點,反對或贊成的原因,至少爭取與會者的支持,完成對話目標。可惜的是,他們是在製造混亂的狀況下,讓大臣做出暫擱遷廟到另覓地點的決定,破壞了實踐民主的議事機制。
其中,根據沙阿南市議員西華拉貞的公開信,還有一人對著雪州行政議員的羅茲雅喊出侮辱性語言,這種語言和性別的暴力,現場怎麼能夠容忍?然而,這人卻沒有受到對付。難道女性政治工作者就要如此卑賤受辱嗎?社會被暴力文化制約,沒有反應了嗎?
從血淋淋的「牛頭示威」進行到結束,警方在現場維持次序,持牛頭的示威者受到袒護,因為印裔遷廟要顧及其他族群的感受;另一邊廂,興權會30人在獨立廣場前拿著鮮花、蠟燭抗議牛頭示威,不到15分鐘,卻有16位男女被警方逮捕。
大馬通訊及多媒體委員會卻指示網絡媒體《當今大馬》撤下牛頭示威的兩個短片,聲稱短片擁有冒犯性內容,意圖觸怒所有人,尤其是印裔,已經違反《1998年通訊及多媒體法令》第211/233條款。參與演出的牛頭和沙阿南23區示威者,卻似乎沒有那一條款可以對付。
明顯的差別待遇,盡在眼前。「牛頭示威」已經超越宗教與族群的界限,變成了政治鬥爭的工具,雪州政府不能把遷廟歸類為地方政府事務,以對話和包容來處理;西華拉貞更應陪同羅茲雅前往警局報案,讓當局調查,以確保羅茲雅的安全。
因為牛頭示威,我們才知道在城市規劃中,100名回教徒就可以建小回教堂,其他宗教的膜拜場所則需要2500人,並且不一定在憲報公佈。這項雪州執政50年的政策,有沒有公平對待各族各宗教?現在的雪州政府能夠糾正這些政策偏差嗎?
頓時,我為當市議會與經濟及城市規劃組官員討論大藍圖時的決定後悔:我們只要求把百年歷史的廟宇列入發展藍圖。其實,我們應該要求把所有註冊的廟宇都列入。不過,在廟宇和教堂苟且偷生的時代,多數沒有在地方政府註冊,難以知道它們的存在。
多元的馬來西亞需要用多角度的思維來理解和思考。然而,單元的思維和政策,卻要有堅定的勇氣和決心來把它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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